2017-05
新闻来源:第一工程有限公司浏览次数:日期:2017-05-09
说到母亲,总会有写不完的话。是的,也只有母亲,能让我“文思泉涌”,让我敲键盘的指尖像踩着钢琴键一样弹奏起来。
母亲是50年代的人,家中的老大姐,文化只有一年级水平,地道的农民出生,与门当户对的父亲结婚后,生下我们三姐妹。
母亲对我们姐妹仨没有固定的教育方式,但水平不高的母亲对我们影响很深。
作为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,母亲很坚强,也很倔强。小时候,在我印象中,母亲是猫、父亲是老鼠。因为父亲偶尔会打牌,母亲见不得父亲这种“潇洒”,逮到一次就会“批斗”十几天,因为家中三个孩子需要读书缴学费,种庄稼所获也只能糊口,任何一分钱不用在刀刃上都是奢侈。所以,那时候,父与母的“战争”主题只有一项,那就是父亲打牌与孩子读书之间的矛盾。然而,也就是在这种持久战役的烽烟中,我们仨都大学毕业了,父母亲也熬成了骂不走、吵不散的老两口,这是我最欣慰的。
如今的姐姐们都独立成家,事业有成、家庭美满,母亲很骄傲,她常常会挤兑父亲:看,三个孩子都读了书上了学,还不是当初我的英明决策。是的,那时候,母亲把供三个孩子能读书上大学作为自己的事业。现在,母亲教导我最多仍然是:不论什么时候,女孩子都不要放弃自己的事业,要做一名与丈夫肩并肩站立,能独立的女性。现在,我很赞同母亲的观念。
其实,跟母亲相处并不是很“融洽”,和声细语的交谈甚少。也许,每个女儿与自己的母亲都有一种独特的相处模式。如今常年在工地,偶尔回家,母亲会提出跟我一起同床睡,而我总是毫不留情的拒绝。母亲只能笑呵呵的为自己找台阶下:好好好,你们都长大了。
前不久,早点名的时候,项目经理作班前讲话时提到,“现在板场相比其他几个分部,在生产推进上属于比较顺利的,局经理部对板场的考核也会更严格一点,就像是一个母亲对待多个子女,都会偏袒弱的一方。这一点我们要理解,要进一步加强自己的管理。”听到这句话,我感同身受。如今的我,在母亲眼里就是实力最弱小的“藩国”,所以对我“处处用心”。为此,姐姐们常常会佯作抱怨,说母亲太偏心。
作为实力最小的“藩国”,母亲的格外关照让我不耐烦甚至反感。每次出发到项目上班的时候,从离家前的一两天开始,她开始变得不安,变得更唠叨,“几点的车”、“身份证带了吗”、“还有什么想吃的吗”“走的时候别落行李了”、“到了有人接吗”云云。刚上班的前一两年,母亲会常常没有预兆的打来电话,询问我工作是否习惯?每天工作是干什么?而我总是不耐烦跟她解释或者介绍,三言两语就把她打发过去,挂掉电话。再过了几年,母亲不再搞“突袭”,每次接到她的电话,第一句都是小心翼翼的询问:在不在忙?
想起上初中的时候,那时的我,爱美的自尊心开始膨胀。我常常不懂事的质问母亲:为啥要把你的缺点都遗传给我!然后指着母亲不好看的鼻子、不白净的脸蛋。母亲每每都是一脸愧疚的表情安慰我说:哪有!你像你爸,长得好看着呢!
都说女儿是母亲贴心的小棉袄,而我充其量可能只是一件单外套,甚至连扣子都掉了,一个并不贴心的女儿,一件并不暖心的棉袄。对于母亲,总是愧疚的。
有人说,我们都把最坏的态度给了最亲近的人,是的,对于母亲,我总是不耐烦甚至大吼大叫。那句歌词唱的好“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”。确实,正是因为在我们心里,母亲是我们最亲的人,我们才敢肆无忌惮在她怀里撒泼,因为我们知道,只有母亲,才会无条件包容我们的一切,做我们永远的港湾。在母女之间,粗暴的行为往往表达了最深的爱和依赖。
以前,我会剪各种发型,而母亲唯独希望我保持“学生头”,说那样显小,像孩子。不知不觉中,我也早已习惯妈妈指定的发型,因为,我要做她眼中永远长不大的孩子。
过几天就是母亲节,我准备明日启程回家,陪母亲过节,带她去吃饭,去逛街,做一回贴心的小棉袄。
作者:徐桂桂 责任编辑:吴义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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