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7-09
新闻来源:郑万三分部浏览次数:日期:2017-09-18
“你好啊,于波”。柳眉姐写给对方的信总是这样的开头。简单、率性、却至情至性,带着中国书信独有的韵味。
知道柳眉姐写信是一次偶然,作为项目部里唯一的一名女试验员,人如其名,一双柳叶眉搭上那双杏仁大眼,带着软糯的乡音,是正宗的江南女子。
看见平时一脸严肃的人,用俊秀的小楷一字一句将空白的信纸写满,突如其来的反差萌让我笑出声。她倒不在乎,放下笔转过身说:“你这调皮鬼”。
“我的笑不包含任何恶意”
“我当然知道”她迈着轻盈的脚步走进宿舍。我喜欢柳眉姐,不仅是因为她长得好看,工作勤奋,更因为她身上那股自然洒脱不做作,相处中避免了过多的掩饰和解释。用她的话说:“工程干久了,就明白踏实更要紧”。她再从房间出来时,手里捧着一个漆着花草的红木匣子,手指轻捻打开盖子。一摞书信安静乖巧的躺在匣底,清一色的山水邮票,看署名应该是对方的回信。她打开一封,摊在手心。我压制住那颗好奇痒痒的心说“你们俩的俏情话,就这样给我看不好吧!”“哪里有什么俏情话?”她笑。
开头依旧是“你好啊,柳眉”信,很短。内容不过是两人在各自项目里日常小事,偶尔冒出一两句问候。
她说,谈了四年恋爱,三年异地,为彼此每月写一封信成为相爱的一种习惯。“他在北方的项目,那里天气总是很冷,在南方长大的他,初去时很不习惯,好在项目设施都足够完善,天南海北的工程人汇到一起,像一家人。”说起这些时她的眼里闪烁着好看的光彩。
你有多久没有写过信?当鸿雁传书的记忆渐渐湮没在时代高速的节奏之中, 书信将被神圣地列为“情感遗产”。时至今日,还有多少都市人愿意静静地坐在书桌前提笔写信?当我们面对电脑思如泉涌,可一提笔脑中便一片空白的时候;当拇指时代越来越近,情话可以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随意辗转于方寸手机屏上的时候,手写的“情书”慢慢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之中。
2017年2月14日是西方的情人节,工程人很少过情人节,没有火红的玫瑰和精致的巧克力,只有这一纸书信带着新鲜的温度,书写着信笺上那一页页感动。
作者:王敏 责任编辑:田炳坤